粵港澳大灣區知識產權法律聯盟2022年年會暨第四屆「知識產權澳門論壇」會議綜述
2022年12月4日，粵港澳大灣區知識產權法律聯盟2022年年會暨第四屆「知識產權澳門論壇」於澳門科技大學R104座會議廳召開。本次論壇採取線上與線下相結合的方式進行。
澳門科技大學法學院吳漢東特聘教授與北京大學法學院易繼明教授首先為本次論壇發表了主題發言。
吳漢東教授發表了題為《數字經濟發展與知識產權法治保障》的主題演講，在發言中，吳教授首先從加快數字經濟發展、促進數字經濟與實體經濟深度融合的角度深入談及中國的數字經濟治理，仔細地梳理了算力算法的專利權保護和數字內容的著作權保護等重要理論問題，並對數據財產權、數據產權制度等有關問題作了深入的闡述。
易繼明教授發表的主題演講題目為《後民法典時代的知識產權立法》。易教授從“後民法典時代”這一概念為切入，深入地闡述了知識產權立法模式的再選擇、以及民法典和知識產權法“基本法＋單行法系”構建的思路，同時，易教授以此為視角，詳細地對地理標誌、外觀設計、數據信息和商業秘密單獨立法問題進行了分析與探討。
論壇第一單元的主題為“知識產權制度基礎理論問題研究”。由粵港澳大灣區知識產權法律聯盟秘書長、澳門科技大學法學院易在成副教授主持。
香港大學法律學院李亞虹副教授的發言主題為《新興科技對知識產權法的挑戰和影響》。李亞虹副教授首先以印刷機的出現與《安妮法令》的誕生為緒，回顧了知識產權制度的誕生宗旨及其在科技創新中的作用。隨後，李亞虹副教授以美國版權法為例，回顧了歷史上新興科技對知識產權制度的衝擊以及知識產權法的回應，並從AI與區塊鏈NFT的角度探討了當今新興科技對知識產權法的挑戰與影響。李亞虹副教授認為，知識產權法永遠無法趕上或超越科技的發展，必須隨著科技的變化而變化，從而為新興科技的持續發展提供保護和動力。
深圳大學創新發展法治研究院院長葉衛平教授發表了題為《數字經濟法律規制的現狀與問題》的演講。在發言中，葉衛平教授從市場規制法的背景下對數字經濟產生的法律問題進行分析。從數字經濟領域法律規制的現狀和數字經濟法律規制元素攔截制度進行創新探索，並對於數字領域內的攔截制度實施現狀作出相應分析。最後，葉衛平教授從經濟學角度對於制度的完善與制度目標的重構作了相應的分析判斷並發表了有關的結論意見。
廣東省法學會網絡與電子商務法學研究會會長劉穎教授以《個人信息交易的法律基礎》為主題，從合同領域對個人信息交易的法律基礎進行了相應的分析與評價。劉穎教授表示，作為新業態所產生的新的經濟形態，數字經濟時代下的數據規制、保護問題亟待解決。個人信息數據保護的難點在於以人格權方式保護還是知識產權方式進行保護。個人數據的特征在於其自身行為、習慣所產生的數據流，具有特殊的價值。最後，劉穎教授認為，給包括個人數據在內的數據專門賦以絕對權，至少在目前社會時期並不成熟，還是應當回歸傳統的交易規則對個人數據交易之保護，以促進數字經濟的發展。
歐洲科學院院士、湖北師範大學副校長、華中科技大學中歐知識產權研究院院長余翔教授為我們帶來了《人工智能對專利法與版權法的挑戰及其對策》的主題演講。余翔教授從人工智能的發展狀況出發，展開了人工智能對專利制度對版權制度的挑戰之論述，並提出了潛在的解決方案及對策，深刻地分析了人工智能在專利權與著作權方面的受保護範圍、權利歸屬以及侵權認定等問題，並針對以上問題的解決方案提出了獨到見解。
暨南大學知識產權研究院院長徐瑄教授發表的演講主題為《中國式現代化與知識產權強國2.0》。徐瑄教授從中國共產党的“二十大”報告出發，分析中國式現代化與知識產權強國之間的聯繫，對於“知識產權制度和機制能否為知識產權強國建設如何發力、怎麼提供幫助”的問題進行了細緻的分析以及深刻的研究。徐瑄教授認為，科技體制和知識產權激勵機制之間二者的關係是均衡對價的問題，而中國知識產權界需要為中國式現代化過程提供其他行業領域難以提供的智力支持。
珠海知識產權保護中心張秋月副主任以《從保護中心建設看中國知識產權保護與治理體系的現代化》為題發表了演講。張秋月副主任通過對國家戰略部署文件、中國共產黨和政府工作會議報告以及相關政策文件的分析，提煉出我國知識產權面對的新形勢、所應達致的新要求，並以全國知識產權保護中心建設為視角，深入闡述了中國知識產權保護與治理體系的現代化問題與挑戰。
深圳大學知識産權學院院長黃亞英教授對本單元上述發言人的發言進行了點評。黃亞英教授表示，知識産權法與其他法律部門最大的不同就是與科技的發展密切相關，法律在科技發展中所表現出的滯後性是一個永恒的問題，立法需要與之俱進。英美法判例法存在優勢，我們國家由于科技發展在國際話語權也在增大。黃亞英教授指出，李亞虹副教授發言中的指導性意見是我們要克服立法的衝動，可以通過司法解釋與案例指導來解决這個問題，她的意見對立法司法與從業者來說有非常大的思考價值；葉衛平教授所闡述的數字經濟與知識産權嚴格具有一定的關係，作為一個熱門話題，我國數字經濟發展與其他領域一樣快速發展，我們要重視規制的出路、避免機械式的調整和規制；劉穎教授的研究特色是綜合合同法、電子商務法、知識産權法等多個領域對數據權利保護的法律形態提出了很好的見解；人工智能是當下非常熱門的話題，它對知識産權領域的衝擊也是巨大的，余翔教授從人工智能的發展狀况出發，闡述了人工智能對專利制度和版權制度的挑戰，幷對如何解决上述挑戰提出了良好的應對思路；徐瑄教授的發言非常前衛，黃亞英教授對此表示，知識産權保護本質上是一個司法制度，我們中國式與西方不同，知識産權法的屬性本身是私法，但是我們國家知識産權保護融入了公法的手段，私法領域要强調與國際規則的對接，與國際接軌，特色保護要發揮中國的公權力優勢；張秋月副主任對我們國家知識産權保護方面的行政等公權力方面措施進行了介紹，並就珠海知識産權保護中心在我國知識産權保護的進程中發揮的作用及其功能的完善作了相應的梳理，對珠海乃至全國其他知識產權中心的建設發展提出了很好的建議。
論壇第二單元的主題為“知識產權前沿與熱點問題的研究”。由廣東財經大學法學院魯曉明院長主持。
北京大學法學院教授、粵港澳大灣區知識產權發展研究院張平執行院長發表了主題為《開放創新的知識產權法律問題》的發言。在發言中，張平執行院長梳理了創新開放環境下開放資源所存在的知識產權問題及法律風險，提出了要將開放硬件作為一種新的創新模式。張平執行院長通過對開源許可證（限制性許可證和寬鬆許可證）內容、應用情況及法律效力的闡述，對混合許可證商業模式、特點及所面臨困境展開了討論，並對開源社區潛在的壟斷行為及規制進行了分析，認為開源社區不等於公共領域，其在行動上已經入知識產權高級應用階段並成為各國間新的競爭領域。
華南理工大學法學院知識產權系的謝惠加教授發表了題為《算法推薦視角下短視頻平台版權侵權注意義務研究》的演講。在演講中，謝惠加教授通過對算法推薦的現實挑戰、長短視頻之爭以及互聯網技術變遷問題的分析，認為短視頻平台地位中立性存疑，用戶表達自由保護對沖效應減弱，並且平台過濾侵權內容效率提升，因此，相關制度應擴張平台注意義務，同時謝惠加教授也由此提出一系列平台注意義務完善措施以改善短視頻平台版權侵權的現象。
中山大學法學院知識產權法研究所謝琳教授以《新著作權法下技術措施規定適用的一致性》為主題發表了演講。謝琳教授提出了關於新《著作權法》出台後技術措施新定義存在的問題，並就立法修改視角下技術措施保護範圍展開討論，認為應從平衡機制和保護水平角度對技術措施進行全範圍的保護。此外，謝琳教授對破壞技術措施的性質進行了分析，並從合理使用和規定技術措施例外兩方面提出了具體平衡機制構建建議。
北京德恒律師事務所高級合夥人鄭智興律師以《新型反不正當競爭法中的價值判斷與公共利益衡量——以廣告屏蔽類案件為例》為主題發表了演講。在發言中，鄭智興律師指出我國並無廣告屏蔽行的相關規定，因此在司法實踐中存在一審法院與二審法院認定差異的問題。鄭律師通過對域外法和案例的檢索發現廣告屏蔽在美、德的判決中被認為是一種有限的損害、技術創新的合理代價，並對用戶在使用過程中享有對廣告觀看的選擇權進行分析，認為在實務工作和立法過程中應當充分考慮技術創新和對社會公共利益的保護。
深圳大學知識產權學院劉建翠副院長以《商標指示性使用問題思考》為主題發表了演講。劉建翠副院長用一典型商標案例引出我國指示性商標使用存在缺少明確規定、法律適用困難的問題，通過對比商標指示性使用與商標性使用的區別，以及對商標指示性使用的法理分析，劉建翠副院長概括出有別於傳統混淆標準的商標指示性使用的構成要件。
暨南大學人文學院未來法治研究中心陳志傑主任發表了題為《新時代我國航天專利的複合保護研究》的主題演講。陳志傑主任首先就選題的背景、成果進行了相關闡述，並說明我國航天專利保護具有緊迫性。通過分析我國航天專利保護的國內外困境，陳志傑主任提出瞭如健全國內相關保障制度、強化專利國際佈局以及促進《外空航天知識產權保護國際公約》制定等一系列完善方案。
澳門科技大學法學院肖慧娜教授的主題演講題目為《版權保護中的私人執法者：以版權蟑螂為例》。肖慧娜助理教授藉“視覺中國”頻繁訴訟牟利為切入點，闡釋了“版權蟑螂”的含義，並對“版權蟑螂”的現狀加以說明。通過相關訴訟數據的統計，肖慧娜助理教授總結出“版權蟑螂”現象訴訟的特點以及訴訟中存在的爭議和問題，並指出對“私人執法者”進行合理的規制和監管能夠可以起到更好的“執法”效果。
暨南大學法學院韓書立講師就《後全球化時代知識產權國際保護的軟法之維》主題發表了演講。在演講中，韓書立講師介紹了後全球化時代知識產權國際保護的新變化、新發展，通過對國際知識產權軟法現象觀察和分析歸納了其形成的原因，並從新制度經濟學“交易成本”理論的角度解釋了知識產權國際保護軟法選擇的緣由。除此之外，韓書立講師還提出了國際知識產權合作軟法選擇以及軟法制定將面臨的問題以及相關的解決措施。
澳門知識產權中心教授、中南財經政法大學知識產權研究中心主任彭學龍教授作為評議人對第二單元題目的選擇以及內容予以肯定。彭學龍教授認為，張平執行院長的主題演講是對二十大報告中“形成具有全球競爭力的開放創新生態”內容的宣講，圍繞許可證的效力、法律問題以及反壟斷風險進行探討，不僅具有理論價值也對企業創新具有實踐意義；謝惠加教授所聚焦的“避風港”原則，因用戶使用行為以及平台地位的變化，他所認為的應重新構建版權侵權注意義務值得探討；對於謝琳教授新版權法技術措施選擇的反思，彭學龍教授指出技術措施歸根結底保護的是版權，這一點十分有研究的價值；鄭智興律師就廣告屏蔽的不正當競爭規定進行比較法分析，因中、美、德相關規定並無很大差異，所以法律不應限制其選擇權；關於劉建翠副院長的發言，彭學龍教授指出商標指示性使用的規則分析十分明確，關於商標指示性使用的問題儘管法律並無明確規定但根據商標法基本原理解決相關問題也並無障礙，因此彭學龍教授認為劉建翠副院長的分析十分明確、準確；陳志傑主任分享的主題對外空保護的緊迫性、對國際專利的控制以及我國應對策略都很有針對性並值得進一步深入研究；肖慧娜助理教授所闡述的“版權蟑螂”問題通常具有難以認定、訴訟標的小以及勝訴率較高等特點,“私人執法”之表達值得深入釐清。韓書立講師關於知識產權國際保護軟法的適用和表現之闡述和分析中所運用的法經濟學原理恰到好處、十分精彩。
論壇第三單元的主題為“粵港澳大灣區知識產權保護體系之理論與實踐”。由華南師範大學法學院張永忠院長主持。
華南國際知識產權研究院常廷彬副院長發表了題為《粵港澳大灣區知識產權糾紛的調解》的主題演講。在發言中，常院長首先從知識產權糾紛調解的優勢、知識產權調解的制度建設兩個角度來論述在粵港澳大灣區背景下知識產權糾紛的調解，詳細地談及了粵港澳大灣區三地間知識產權訴訟的差異點和共同點。此外，還對粵港澳大灣區知識產權調解的制度建設等相關問題作出深入闡述。
廣東省律協副會陳方副會長發表了題為《關於構建粵港澳大灣區知識產權訴調對接機制的思路建議——以健全完善前海深港合作區知識產權訴調對接機制為例》的主題演講。陳副會長從構建知識產權訴調對接機制的指導思想、粵港澳大灣區構建知識產權多元化糾紛解決機制的必要性構建了粵港澳大灣區知識產權訴調機制的思路，並對當前國內知識產權案件訴調情況作了整理。此外，陳方副會長還對訴前聯合調解機制及實施方案存在問題做出了詳盡闡述。最後，他還就健全完善前海自貿區知識產權前海自貿區知識產權訴調機制給出思路及建議。
珠海國際仲裁院許智銘副院長以《“仲裁+調解”解決知識產權糾紛探索》為主題發表了演講。許智銘副院長在發言中提出，要實現訴訟和調節的結合，仲裁機構和仲裁庭不同，仲裁裁決是仲裁庭做出來的，仲裁機構提供平臺，提供糾紛解決規則，是一個資源整合的機構，仲裁機構需要考慮怎樣創建一套更合理、更有效的規則來解決糾紛，這是重要的任務。因此，解決糾紛時應首要滿足當事人的需求，提高效率，而不應僅僅考慮利用仲裁來解決糾紛，也應當考慮用調解的方式來解決糾紛。
廣東省知識產權研究會張雅連秘書長發表了題為《港澳聯調實例創新粵港澳大灣區知識產權糾紛調解模式》的主題演講。張雅連秘書長以知識產權糾紛調解的港澳聯調實例為切入點，詳細說明和分析了一起德國公司發現國內三被告侵權且分別立案的案例，該案在澳門籍、香港籍兩位調解員聯繫交流下成功促成調解。其次，張秘書長提出了構建粵港澳大灣區知識產權調解平臺的構想，其旨在利用互聯網及大數據分析等科技手段，為市場主體提供智慧調解服務。
廣州開發區知識城國際知識產權促進會曾志洪執行會長發表了題為《中新廣州知識城開發合作模式探源—以國際知識產權交流為例》的主題演講。曾志洪執行會長首先為我們介紹了廣州知識城的基本情況，其次闡述了先後出臺的多項扶持政策，介紹了其打造的“三集群兩高地”的產業發展格局，以及軟載體與硬載體的“1+2+N”模式、構成的推進國際知識產權交流合作、服務資源集聚項目。
黃顯輝律師事務所暨私人公證員合夥人黃淑禧律師發表了題為《澳門知識產權的爭議解決的模式》的主題演講。在發言中，黃淑禧律師首先對澳門知識產權進行界定，其次對澳門知識產權的現行爭議解決模式包括行政爭議、刑事起訴、民事起訴三個方面進行詳細的闡述。除了上述爭議解決方式外，澳門有關知識產權爭議解決還包括仲裁、調解、協商等多元方式。最後黃淑禧律師提出，知識產權的爭議一般涉及侵權指控，或關於有效性和所有權的爭論，經常是跨越多個司法管轄區，且知識產權的爭議的實體問題主要涉及所屬的產品或服務類別的行業知識及經驗，建議澳門將來能立法容許通過非訴訟爭議解決方式（包括仲裁、調解和協商等）處理知識產權的爭議。
中銀—力圖—方氏（橫琴）聯營律師事務所邵建槐律師發表了題為《表情包著作權的法律保護》的主題演講。在發言中，邵律師首先對“meme”（原意為“模仿”）做了狹義和廣義的解釋，說明表情包的來源，並闡明表情包應能夠作為作品受到著作權保護的原因。針對表情包區別於現存普通著作權的特別之處、以及是否對表情包採取特殊對待，邵律師提出了兩個問題，即“是否應該不保護”、合“如果保護是否應當縮短保護期”，並對此提出了自己的見解。最後，邵建槐律師就如何優化現有制度提出了針對性得建議。
珠海橫琴華髮七弦琴知識產權服務有限公司季節總經理以《知識產權思維點亮人生》為主題進行了發言。季節總經理以其最新出版的《知識產權思維40講》一書為切入點，對知識產權進行新穎定義，認為知識產權思維的本質是真善美，而知識產權行業其本質在於開發真善美的商業價值。
中南財經政法大學知識產權學院院長黃玉燁教授對本單元嘉賓的發言進行了評議。黃玉燁教授指出，本節的發言嘉賓很全面且頗具代表性，圍繞“粵港澳大灣區知識產權體系理論與實踐”這一主題進行了多元視角的探討，多位嘉賓關注到了“調解”這一新興的知識產權糾紛解決方式。黃玉燁教授認為，常院長指出大灣區知識產權調解相比較訴訟、仲裁糾紛解決方式具有天然的優勢，在調節的具體使用過程中也有它的不足和局限性，並且涉及到和訴訟、仲裁的糾紛解決方式、以及大灣區三地三法域的銜接；陳方副會長結合前海法院實踐針對存在的問題提出訴調對接機制的完善建議，他提出中立評估機制，構建無爭議事實記載機制，均值得參考和借鑒；許智銘副院長結合實踐，對仲裁加調解，對解決糾紛進行了探索，仲裁和調解各有其優勢和不足，如何發揮優勢、克服其局限性，更好的進行仲裁對接，許智銘副院長軍給出了很好的建議，對知識產權保護實踐起到很好的指導意義；張雅連秘書長非常具體而詳細地介紹了港澳聯調實例，知識產權調解中心所作的工作行之有效，值得進一步探索；黃淑禧律師詳細介紹了澳門知識產權多元糾紛解決模式，在全面加強知識產權保護，構建知識產權保護大格局的類型下，推動多元糾紛解決機制工作很有必要；曾會長介紹了中新廣州知識城開放合作工作經驗，值得參考和借鑒；邵律師提出關於表情包著作權保護，黃玉燁教授認為表情包應屬於著作權法保護的一種新類型作品，但只要符合著作權保護條件、構成作品，表情包就應該受著作權法保護；季節總經理的“知識產權思維點亮人生”是一個新穎提法，旨在通過介紹知識產權思維以表達對於企業、對人生的指引意義，尊重創新、保護創新，創新成果就會帶來經濟利益，同時將推動整個社會的進步。
論壇閉幕式上，澳門科技大學法學院易在成副教授對論壇進行了總結，並代表聯盟致閉幕辭。
